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的免翻地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走出门,天边刚刚现出鱼肚白。 我没在老师家吃早饭,早上我约了人。 没办法,今天晚上的训练太重要了。为了这套动作,为了今天,我看了太多的视频,做了太多的练习,吃了太多的苦。 但是,我要把属于我的一切拿回来。 我破天荒地叫了辆出租车。上车的时候,李斌的短信过来了。 “张小芳,昨天晚上,卉卉答应我了。所以今天中午见一面吧,训练前。” “好,今天是咱们约定期限的最后一天了,你记着。” “我知道,中午我开好房间等你。” 李斌没再回话。 我怔怔地看向窗外——正是上学的时间,塞车很厉害。 我让司机把车停在路边。看着小男孩和小女孩的校服和红领巾,我忽然傻傻地笑。 还是小时候好,什么也不知道,觉得被老师骂几句就是天大的事情。 当然,骂我的除了学校里的老师,还有冰场上的老师。 对,洛长河。 我那么大的时候,在学什么动作?对了,五年级的时候,我在练习里跳出了第一次3T(triple Toeloop jump) ,当然其余大多数时候摔得很惨。 我实在是想不起来,跳出3T的时候,他对我笑过吗? “小芳姐!”我出神的时候,小梦拉开车门跳上来,坐在我身边,还在朝校门口那个秀气的小女孩挥手。 “今天连累小红都要早起,对不起。”我看着小梦那男孩子似的短头发,苦笑。 “没事儿,她今天是值日生,生怕来晚了。”小梦说着,重重地靠上了椅背,“师傅,去城郊的百鑫浴宫。 司机明显愣了下,然后摇了摇头,叹了口气,把车开上路。 “今天还是你给小红做饭吗?” “嗯,她可爱吃我煎的溏心蛋了,那家伙早晨起来要练字,很快学校就书法比赛了。”小梦咧着嘴笑,擦了擦头上的汗,手腕上,露出一条小小的青蛇纹身。 “你……纹身了?” “嘿嘿,贴的,一洗就掉。”小梦吐了吐舌头,“在社会上混,这样才霸气。你知道蛇是我的守护神的。” “死丫头,社会社会的,你才十八岁。” “我无所谓,小红能好,我就对爸妈有交代了……再说,小芳姐,你才大我一岁好不好。” 那一刹那,我们都沉默了。 “小芳姐,”几乎过了十分钟,小梦才开口,声音有些怯怯的,“你非要做这件事吗?” “嗯。”我垂下眼皮不去看她的眼睛,“小梦,谢谢你帮我找飞哥帮忙,一会,你送我到门口就行。” “说什么呢?姐妹一场,当然陪你!”小梦故作豪迈的笑,“放心啦,在江湖上混了这么久,我早不是第一次了,没所谓的。” “可是……” “拜托,大姐,别婆婆妈妈的了。当初在孤儿院,要不是你,我早被那个姓邓的老色鬼欺负了。你知道吗?洛叔打他那一拳的时候,真他妈的过瘾。” 我没说话,只是从包里掏出烟来,散了一支给司机,又递给小梦一支,然后自己才点上。 一支烟吸到尽头的时候,车停下来,我跟着小梦下车,把烟头踩灭在脚底下。 2 “说定了?”我看向坐在中间的彪悍男人。 “老妹儿,你飞哥在道上混,说得出总要做得到,信不过我的话,你问梦梦。”男人抬了抬眼睛,然后掐了掐怀里小梦的脸蛋。 “嗯,我当然信得过飞哥。今晚八点,就按我说的做就好。” “行了行了,知道了。”他有些不耐烦地看着我,“该你了。” 我没说话,开始解开衬衣的扣子。 “怎么,连句谢都不说吗?”男人拉着小梦站起来,然后一把撕掉了小梦的上衣——那对鲜嫩的乳房弹出来,好像两个鲜嫩的水蜜桃。 “谢谢飞哥。”我说着,眼睛却看着眼里止不住惊恐,却故作镇定的小梦。 “光谢我哪行,晚上出力的是你这几个大哥……阿森!”飞哥拍了拍手,四个汉子走出来,壮硕,脸上带着淫笑。 “小芳谢谢四位大哥了。”我一咬牙,把上衣脱下去。那对乳房裸露在空气里,上面迅速地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嘴倒是挺甜,”飞哥搂着已经被他剥得精光的小梦,用力捏着她翘挺的屁股,斜着眼睛对我努了努嘴,“你,去,先给你四位大哥各自吹一管儿,我先给我家梦梦开了苞。”他说着,用力拍了小梦的屁股一下,“去吧,自己撅起来。” “小梦,你……”我的身体忽然开始摇晃。 “你什么你,要不是看在梦梦心甘情愿献身,你就再是个混血美女,也不过是只破鞋而已,玩玩还行,让我们出人做这么大事情……” “小芳姐,小梦能做飞哥的女人,好开心的。”小梦抢着说,朝我用力地眨了眨眼,然后,生涩地朝后面的飞哥摇了摇屁股,“飞哥,快点儿来疼小梦吧,小梦想做飞哥的女人,想得等不及了。” 我呆呆地看着飞哥走上去,捉住了小梦的腰,低下头,往自己的鸡巴上吐了口口水,而小梦则把眼睛闭上了。然后,那个短头发的女孩子的五官似乎一下子缩到了一起,从口鼻之间发出了一声低低的闷哼。 我咬了咬牙,脱光了所有的衣服,开始跪在那四个人的中间,轮流吃他们的鸡巴。 这时候我不再犹豫了,因为已经没办法回头了。 然后,他们四个开始轮流干我,我告诉他们,我的屄和屁眼都可以干。 这是我第一次同时伺候两个以上的男人,也是我第一次被双龙入洞。 人总有第一次,不是吗? 其实没什么不同的。 然后,飞哥也来干我了,鸡巴上带着小梦的处女血。 还好,他们不敢碰飞哥的女人,而小梦已经昏过去了,并没有看到我的这一切。 3 我俩再次坐在出租车上的时候,已经快十一点了,太阳很高了。 “小梦,我该怎么谢你?”我看着她苍白的嘴唇,轻轻擦去她脸上的冷汗。 “以后我是飞哥的女人了,更没人赶欺负小红了,而且飞哥干的我很舒服。”小梦强笑着,“如果非要谢,请我吃顿肯德基吧。” “死丫头,说正经的。” “就是正经的,每次小红考年级第一或者拿奖时我都请她吃,她吃我看,馋死我了。”她吞了吞口水。 “嗯。”我点头,忽然手机响了一声。 是卉卉的短信。 “芳姐,我给李斌了,就刚才。我俩旷课出去了,在学校旁边的汉庭。很疼,不知道下次会不会舒服点,嘿嘿……你一定要和我爸妈保密,否则我做鬼也不放过你。还有,谢谢你给我的这个雪花发卡。斌说它很漂亮,而我也相信它能保护我,并带给我幸运。” 然后,李斌的短信紧随而至,约我中午在学校旁边的汉庭见面,就是卉卉说的那间。 很完美,不是吗? 我有些出神,忽然,小梦拉了拉我的衣袖。 “小芳姐,”她的声音出奇地虚弱,“答应我,你一定要好好的,如果以后哪天我在道上被人毁了容,你要给我一张比现在更漂亮的脸,好吗?” “嗯。”我又点了点头。 4 打开房门的时候,我看见李斌正坐在书桌旁,烟缸里堆了十几个烟头。 床单似乎是刚刚整理过,只是垃圾桶里有不少鲜红的卫生纸。 “恭喜你拿下她了。”我关上门,拍了拍他的肩膀,“卉卉刚才还发短信给我,她很开心。” “是吗?”李斌有些心不在焉——这个男人出神的时候,和洛长河很像,所以,第一次给他,也不亏。 “怎么样?和卉卉做是不是很爽?比和我做爽吗?”我拿了他一支烟点上,“还是你已经忘了和我做什么感觉了?” “张小芳,我求求你,别再耍我了。我和卉卉是真心的,求求你,帮我保密。我是真的想和她在一起。”他忽然站起来,攥着我的手。 “你把我弄疼了。”我的声音冷冷的。 他松开手,离我远了一步。 “你和卉卉是真心的,那和我在一起时呢?还不是很快就分了?”我横了他一眼,“我倒想看看你们能有多久,看到更对胃口的,估计你甩她会甩得比我还快。” “她和你不一样。”李斌冲口说了一句,然后,他似乎觉得说错了什么,马上闭上了嘴。 ——在他眼里,我是个恶魔吧。我再也不是那个他愿意在篮球场上公开向我示爱的啦啦队长了。 我们就这样对视着,直到我的烟烧到过滤嘴。 “一个月内,把卉卉拿下。这是我要求你的第一件事情,算你做到了。”我说着,掐灭了烟,把披在身后的长头发盘起来,从包里掏出了一个雪花形状的发卡,把头发盘上,“你洗完澡了?” “嗯。” “那我去洗,然后咱们抓紧时间做第二件事情,下午四点还要集训呢。”我说着,掏出一片避孕套扔给他,“一会别忘了用。” 快捷酒店,似乎天生就是炮房,浴室和床,只隔了一扇透明的玻璃隔扇,当然,有可以放下来的百叶窗——据说这是个给买春客的体贴设计,免得在男人洗澡时女人偷了男人的钱包溜掉。 鬼知道这是不是真的。 我把浴帽套在头上——还好酒店预备了两个,我想第一个是卉卉用的——脱光了衣服。 身上很疼,青一块紫一块的。 一方面是我还在练习4F,虽然我心不甘情不愿的。 我想做最好的,所以4F不够,还有个挑战更大的动作的。其实我在自己偷偷练习做那个动作时是成功过一次的,但是老师不信,也不让我练习。他说我把4F练好不出失误就已经是世界水平了。当然,我在他不在时,还会偷偷地练,每天都是。 另外一方面,当然就是今天上午的事情,我没在那里洗澡,所以现在至少要把身上的那些精斑洗下去。 嗯,还有尿。 我没有放下百叶窗,但是李斌似乎也没有在看我,只是背对着我发愣。 无所谓,至少洗个热水澡很舒服。虽然其实洗不干净,但是,至少是上床前的必要礼仪。 可惜两柄牙刷和两条大毛巾被他俩用掉了,所以我只是捧了水漱了漱口,然后拿了唯一一条还没用过的小毛巾把身体大致擦干,就这样一身赤裸地走出来,然后一屁股坐在他身边。 他看到赤身裸体的我,似乎像看到了一个怪物似的,向旁边躲了躲。 “假正经,又不是没见过我光身子。”我骂了一句,自顾自地钻到了被窝里,“蛮冷的,你以为我愿意光着出来,还不是因为你们俩把大浴巾都用了。” “哦。”他还是这样神不守舍。 “喂李斌你别太过分,否则,我现在就给卉卉打电话。”我隔着被子狠狠踹了他后背一脚,“赶紧给我脱光了进来。” 他钻进来的时候,我抱住他的身体——还是那样结实的肌肉,十八岁年轻而有活力的身体,但是,我分明觉得更冷了。 “分了手就这样没情分?”我苦笑,“你那几个队员比你放松的多,张子博,是第四个了,如果我们过几天分手了,我可以再和白羽飞交往,这样我就把你们篮球队睡全了。” “张小芳,虽然我们分手了,可我不想你变成那个婊子。”李斌的声音很认真。 “婊子?你说谁?” “还能有谁,吕律呗,那个上下两张嘴的婊子。我们队里都说,她的名字里的律应该是绿颜色的绿。” “李斌你要是再敢说她一句,咱们的约定马上作废!”我忽然觉得身上有些发抖。 几乎沉默了一分钟,然后,我问他,“李斌,你和吕律上过床吗?” “当然没有,她又不是我女朋友。” “哦,好,那我们开始吧。”我长长地吐了口气,对他说。 于是他搂住了我的腰,开始轻轻揉我的屁股——从前的每次,我们都是这么开始的。 然后他会勾住我的脖子。 所以他勾住了我的脖子。 然后他会把揉我屁股的手移到我两腿间搓我的阴蒂。 所以他把揉我屁股的手移到了我两腿间搓我的阴蒂。 然后我们会把头向彼此贴近。 所以我们把头向彼此贴近了。 然后我们会接吻。 不,我们没接吻。 这是事先说好的,分手之后的上床,不接吻。 小律也是这样。 我忽然想哭,所以我狠狠地搂住了他,在他怀里开始痛快地哭。 他搂住了我的背。 我抬起一条腿缠上了他的腰。 他进来了,用那个我给他的橡胶薄膜把我们的性器隔开。 很热,很硬,比我用过的任何一个按摩棒都好。 我想,我也比他用过或者没用过的任何一个飞机杯都强。 然后,他搂紧了我,把眼睛闭上。 他射了,嘴里喃喃地念着卉卉的名字。 而我又哭了,缠着他,没让他马上拔出来,而他也没坚持。 “张小芳,我是真心喜欢洛卉卉的。”他喃喃地说,“我要和她结婚,真的。” “不管她变成什么样子吗?“ “对……不管她变成什么样子。求求你,告诉我第三件事情是什么。” “本来,我是想让你让卉卉怀上个孩子再打掉的。”我说,“可我现在改主意了。” “你混……”他生生吞下了冲到口边的话,“你还想要我做什么?” “你能做到你刚才说的话,一辈子对她好就行了。如果有一天你毁约了,我会马上把咱们的事情告诉卉卉。我想,那时她一定会崩溃得去自杀。” 他没说话,我忽然觉得他的身体颤了颤。 “还有个附加条件,抱着我再睡一会儿,好吗?最后一次。”过了两分钟,我说。 李斌还是没说话。 他已经睡着了。 [chapter:动作四:勾手四周跳 (4Lz)] \"Jeg skal hvidte dem lidt! det h?rer til; det g?r godt oven p? citroner og vindruer!\" og s? fl?j snedronningen, “我要把它们皆变成白色,必须如此, 在他们吃了那么多黄柠檬和紫葡萄之后,这将是一种解脱。” 冰雪女王飞走了。 -\t选自 汉斯·安徒生《冰雪女王》 -----------------------------------------------------------------? 1 我一个人站在更衣室里。 镜子里的裸体,修长,洁净。 长发披散下来,仿佛黑色的瀑布,遮住我的两个乳头。 这张脸,带着几分异域风情,和妈妈的脸很像,除了眼睛不一样。 但是,从前我始终觉得这双眼睛,这双每次笑起来就会变得弯弯的眼睛很熟悉,现在我知道了,我的眼睛像卉卉,我们俩都遗传了爸爸的基因。 爸爸……那个其实一直在我身边的男人。 那个从小抚养我长大,让我在冰上绽放的男人。 那个为了我挥起拳头打了邓院长的男人。 那个和我上过床的男人。 那个娶了那个小偷的男人。 那个……杀了我妈妈的男人。 妈妈……小芳是个坏孩子呢,但是,小芳也是个坚强的孩子,十九年了,我要为你做些事情了。 我慢慢穿上地肉色的裤袜,然后是冰蓝色缀满水钻的滑冰服,同样是冰蓝色的短裙。 然后,是那双冰鞋。同样缀满水钻的冰鞋,那双有着亮闪闪的冰刀的冰鞋。 内刃和外刃,都是新磨的。 前几天,我特意提议,把一家人的冰刀都新磨了——老师的,董姨的,卉卉的,还有我的——这算是一家人吗?如果算,也是蛮奇怪的一家人。 对了,还有李斌的。 从汉庭出来时他还在睡,连续两炮还是消耗了他不少的体力。 希望一会他别迟到。 今天,是场隆重的表演呢,他对我说的话是不是真的,很快就能有答案了。 真的是……不离不弃吗? 哈哈。 2 《冰雪女王》 的音乐响起来,虽然这只是那部和童话关系并不大的韩国电视剧的音乐,但是,这首交响乐能让我想起那漫漫的一片白和那冬日里寒冷的风。 所以,也够了。 我滑上了冰,双臂张开,把身体向前倾,燕式平衡。 ——卉卉,我送你的发卡好看吗? 加速,蛇形接续步。 ——董姨,这几年你过得开心吗? 起跳,Death-drop。 ——老师,你会为你的学生骄傲吗? 贝尔曼旋转 。 ——妈妈,你会原谅我吗? 我开始向后滑行。 ——妈妈,我真的犹豫过,但是每次看到你那张只有头颅的照片,我都会再下一次决心。即使是今天,我也犹豫过两次,一次是小梦被飞哥插进去以前,一次是在李斌怀里。 ——但是,现在,一切都没办法回头了。 ——很好。 我把重心放低——起跳之前,要蓄积力量,让自己像一个弹簧,这是老师教我的。 ——这是我的舞台,我是冰雪女王,所以,今天晚上,我要冰冻一切。 左脚用后外刃,右脚的刀齿点冰,起跳,腰肢用力,身体连续旋转了1440度。 ——抹除掉所有的不公平,不带任何情绪的,把一切都变成纯净的白色。 右脚后外刃落地,身体随着向后滑。 平稳,无暇。 我完成了! 那个我一直背着老师偷偷练习的动作,勾手四周跳。 3 当然,我背着老师做的远不止是4Lz,还有一件事,或许比4Lz的难度系数还高。 晚上八点的时候,阿森他们,就是飞哥的那四个手下会来这里,打昏李斌,挟持住我和卉卉,然后,当着她们的面轮奸我们两个,然后,毁了卉卉的容,再用卉卉的性命威胁老师和董姨做Iron Lotus。 如果他们的动作失败了,那就这样。起码,当那个女窃贼的头落在冰面时,她能体会到十九年前妈妈体会到的那一切。而李斌也有机会践行他的诺言,看看他是否真的能对变成丑八怪的洛卉卉不离不弃。 如果他们不做,或者成功了,阿森他们就会结束掉卉卉的痛苦,我想这其实对她更仁慈些。 他们知不知道是我干的,其实无所谓,至少外人不知道。他们这些当事者,要么死了,要么疯了,就这样。 而对于我来说,最差的结果无非是成为一个和卉卉一样的受害者,那样的话,也起码有人给我陪葬。但是如果一切正常的话,我将会是那个清醒着目击了一切的幸存者,虽然我也被轮奸了。 如此,接下来,我将会以胜利者的身份会拿回那个女人从妈妈那里偷走的一切,然后,再去争取更高的荣誉。 当让,最后还有一件事,就是在顶点把自己亲手埋葬掉。 不会很久的,我相信。 所以,很快,这一切就要结束了。 音乐声止歇,偌大的冰场,只有我自己,孤零零的一个人。 我用双手抱住肩,开始蹲在冰上,轻轻抽泣。 我知道,一切都会成功的。 ? [chapter:双人滑:死亡螺旋 (Death Spiral)] at alt godt og smukt, som spejlede sig deri, svandt der sammen til n?sten ingenting, men hvad der ikke duede og tog sig ilde ud, det tr?dte ret frem og blev endnu v?rre. 一切美好的事物 在那镜子里似乎会消失得无影无踪, 而一切毫无价值和丑陋的东西 在那镜子里则会变得更显眼,更丑陋。 -\t选自 汉斯·安徒生《冰雪女王》 -----------------------------------------------------------------? 1 一切都很顺利,当然。 李斌没有迟到,他和卉卉的双人滑很成功——他们从来没有这么默契过,眉目传情,无论是影子旋转 ,死亡螺旋还是抛跳。 当然他们不会做Iron Lotus,谁会做这么傻的动作。 不过,身体相通心灵也相通的感觉真好。 然后,是我的《冰雪女王》。 当然没问题,我不会失败的,只是,这次我没有做4Lz,而只是用了一个3A ,三周半的阿克塞尔。 这应该最后一次了,所以我不想为此与老师起什么冲突,但是我也不甘心完全按他说的做——3A的难度系数其实比4T低了1.5,但是对女性更困难,而我知道我是很少的几个能完成这个工作的女运动员了,世界上。 如果是妈妈,她一定会更棒。如果她在。她会是奥运冠军的。 如果她的头没有被那该死的冰刀切下来的话…… 当然,没有如果,所以,我会把精力集中在我一会的计划上。 一切都好。除了有两个小小的意外。 第一个意外是我送给卉卉的雪花发卡在抛跳时掉在冰上摔碎了。 卉卉很着急,这是我送她的礼物,她觉得这个能给她带来好运气。 当然,我还有一个,李斌是见过的,而它现在也正戴在我头上。 ——她是我的好姐妹,所以我当然愿意把这个也再送给她。 ——这代表好运气,不是吗? ——而我也不再需要那种“运气”了。 就在我打算把那个发卡摘下来给卉卉时,第二个意外发生了。那个老色鬼邓院长竟然跑来了,非要见我一面不可,说他想起了一件关于我妈妈的重要的事。 妈的,这个老色鬼,食髓知味,他无非是又想干我了, 可是,不能让他在这里胡说,这会毁了我的安排的。 拉他出去的时候,我甚至没有脱冰鞋,只把外套披在身上。口袋里,我的手机嗡的一声,我知道那是小梦的短信。 嗯,这应该是飞哥的人出发了。 2 …… 张小芳,你快点!快来不及了! …… 我衣衫不整地跑进来,气喘吁吁。 我已经听见了卉卉的哭叫声。我看见李斌已经倒在了墙角。 四个人,蒙着脸,凶神恶煞,我当然知道他们是谁,今天上午我吃过他们每个人的鸡巴。 现在,这四个人中的一个正按着董姨,其余三个正按着卉卉。 董姨像疯了一样朝卉卉这边扑,但是没有用。她挣不过按着她的那个强壮家伙。 她哭,她喊,用指甲挠用冰鞋踢。 但是没有用。 卉卉在哭,她的白色滑冰服被划开了一个大口子,一个粉红色的鲜嫩乳蒂裸露在冰冷的空气里——和她在更衣室时我当然不只一次看过,但是,我一直想象着今天的场景是什么样子。 我一直觉得我会享受这个场面。 嗯,眼前的一切真的这样的,但是我知道我不喜欢了。 没人管老师,他跪坐在冰上,眼睛是血红的,直勾勾地望着场下被按住的两个女人,嘴里似乎在念叨着什么——今天,距离那一天,整整十八年了,他不会忘了这个日子,我也不会。 每年的这一天,他都会喝醉,只有今年不一样。 雪亮的匕首架在卉卉的脖子上时,董姨也安静了——匕首比冰刀更锋利,她当然知道这东西划过脖子的结果,当然,比谁都知道。 “爸爸,妈妈,救救我……救救李斌……不要……不要……”卉卉不要命地挣扎,匕首刺破了脖子上的皮肤。 她抬起了眼睛。 她看见我了。 “小芳姐,救救我,报警啊……” 我下意识地拿起了手机,但是,我的脸上马上挨了重重的一记耳光,手机飞出去好远。 不用对我留手,像对卉卉一样对我,甚至可以更狠一些,这是我和飞哥事先说好的。 更何况,他们怎么会让我报警呢? “小芳姐!”卉卉几乎喊破了喉咙,“你们干什么……放开小芳姐……不要啊……放开我……干什么你们什么呀……爸爸妈妈……救命……来人啊……我才刚谈恋爱啊……不要,不要……” 带头那个家伙——我记得飞哥叫他阿森——用刀子挑开了卉卉的裤袜,掰开了她的长腿。那下体是紧紧闭合着的,耻丘上有蜷曲的可爱绒毛。 “不错的馒头屄啊。”他淫笑,解开裤子,把鸡巴亮出来——那是上午奸过我的五根鸡巴里最粗的那根。 卉卉踢着两条长腿拼命地向后躲,可是有什么用呢? 我开始哭了。 不是因为他们开始粗暴地撕开我的衣服,而是因为在那一刹那我忽然觉得卉卉像是那时候被邓院长按住的小梦。 “放开她呀,她还是个孩子,你们冲我来,怎么干我都可以。你们看看我啊,我比她强多了。” 我哭喊,那时候,我也对着邓院长喊出过这句话。 但是,今天,这句话却是从另一个女人嘴里喊出来的。 那是董姨! 她不知哪来的力气,挣脱了按住她的那个家伙。她踉跄着跑过来,挣扎着把上身的滑冰服褪下去——那对已经稍稍开始有些下垂却依然饱满的乳房露出来,乳头是棕褐色的,小腹微微有一点隆起来。 她还穿着冰鞋,所以她一下子摔倒了,摔在阿森的脚底下。然后她开始爬,挣扎着想去抓森哥顶在卉卉阴门口的鸡巴,似乎是想塞到自己嘴里去。 但是,她被阿森一下子推到一边,头撞在冰场的玻璃围墙上。 “滚一边儿去!放着嫩屄不肏让我肏老屄!”阿森骂了一句。 事实上,我没要求他们强奸董姨,这也是我和飞哥说好的。 计划里,被强奸的只应该有我和卉卉两个人。而她,董云,还有他,洛长河,在旁边看着就足够了。 因为那时我就知道,在旁边看着才最难受。 不,其实,我不知道。 我现在才知道看着这个有多难受了。 董姨开始哭嚎,喊着洛长河的名字,但是老师还是呆呆的愣在冰上。 没办法,这个日子是我选的——十八年前的今天,那片冰上被染红过。 我知道那个男人没有忘记,所以他才会在每年的那一天喝得醉醺醺的,所以那时他会把我当成妈妈抱上床…… ——可是…… ——快点结束吧,真的,快点结束吧。 有两根鸡巴同时插进了我的阴道和肛门,我没什么反应,甚至觉得有点释然。但是卉卉忽然间发出的一声长长的尖叫却似乎把我的心一下子撕裂了。 阿森那根粗大的家伙,终于还是插进她身体里了。 然后,卉卉似乎昏过去了。 ——张小芳,难道这就是你想要的? ——洛卉卉,对不起,我没法阻止这个了。 ——李斌,你会知道为什么我逼着你在今天之前要了她吗? “求求你们,放开她们吧,放开我的两个孩子,叫我死都行,放了她们……放了我的女儿们……” 董姨绝望地哭喊让我醒过神来,一下下地用后脑撞着身后的墙壁。 女儿……们……吗? 我不敢看董姨的脸了,那张和妈妈几乎一模一样的脸。 ——快点结束吧,老天,我干的都是些什么啊? 3 “想让我们放了她们,就去给我滑冰,现在!” 森哥的这句话一出口,董姨的哭声马上停下来。 原先按住董姨的那个家伙走过来,似乎在我和卉卉之间选择了一下。 还好,卉卉昏过去了,而昏过去的女人没法给人口交。 所以他最终选择了我。 按住我的头的时候,他似乎碰到了我头上的雪花发卡,那个和卉卉摔碎的一模一样的雪花发卡——他似乎只犹豫了一下,就插进了我嘴里。 还好,这样我就看不到董姨了。 冰场里安静下来,我发不出声音,也看到不到东西,只能听见冰刀在划过冰面的声音,还有董姨的啜泣,以及男人女人皮肉相撞的啪啪声。 她在滑行,她在旋转,她在跳跃,她在哭泣。 我似乎听见了她的眼泪掉到冰面上的声音——不知道是泪会把冰融化,还是冰会把泪凝固。 我也在流眼泪——不知道我的眼泪能不能洗干净我的眼睛。 我感觉肛门里的那根东西拔了出去了。 ——他去干什么了?去欺负卉卉了? ——还是…… 我嘴里的鸡巴开始喷射,然后便抽出去。 我没有管满嘴满脸的腥臭精液,只是觉得心下开始发寒,仿佛有什么可怕的事情要发生,因为我听到一个男人含含糊糊地在嘀咕: “森哥,别忘了那个……铁……什么……花……” “嗯,够了!”阿森忽然吼了一声,“停下!老子要看的才不是这些乱七八糟的。” 我听到吱的一声。我知道那是冰刀急停的声音。 “老屄,去把你男人叫起来,给我们跳那个……铁莲花。” “你说……钢铁莲花吗?”董姨的声音一下子冷得像一块冰,“你们要看钢铁莲花吗?” “对,对对……就是那个。” “这样就能放了我的孩子们了吗?” “少废话!要是不跳,我先刮花了她们的脸!再给她们割喉放血!” 有人揪住了我的头发让我的脸抬起来,冰冷的刀刃贴在我脸上。 而我终于又看到董姨了,那个呆立在冰上,赤裸着上半身的董姨。 她在看什么?卉卉吗? 顺着她的眼神,我也终于看到了卉卉的脸了——苍白而美丽,虚弱而无奈。 这张脸和邓院长墙上的那张照片有几分像,只不过它现在有些变形,可能是因为还在那个架着她双腿肏干的男人,也可能是因为顶在她脸上的匕首。 “妈妈……?”仿佛感受到了抵在面庞上的刀刃,这个依然被阿森摧残的女孩子眯着眼睛,虚弱地叫了一声。 “妈妈,你救救小芳姐啊,他们为什么用刀对着她的脸?” 这个傻丫头的话让我几乎一下子哭出来,可与此同时,我也终于发现事情的发展和我那个该死的计划有了些相符。 ——是啊,计划里,这个时候应该只有一个主角才对。 ——哪里错了吗? 看到卉卉披散下来的长头发和她身边那个碎掉的发卡,我忽然明白了。 ——快,还来得及! ——张小芳,结束这一切,你知道该怎么办。 ——张小芳,你可以做到的! 我对自己说,拉了拉面前那个男人的裤子,尽力朝他扬起头。 4 “洛长河,你起来!”董姨的声音很尖锐。她滑过去,开始用力拉老师的手,“是男人你就给我站起来。” “报应……报应……不,不能是钢铁莲花……冬妮娅……不要……” 这是这么久,老师说的第一句话。 “为了孩子们,给我起来!” “不要啊,不要啊……” “老师,别答应他们!太危险了!”我忽然开始不要命地呼喊,想要挣开反剪在背后的手腕,“你们这群混蛋,别再欺负我妹妹了,她又小又丑的,你们有种,就冲我来,我猜你们也不敢划我的脸。你看我多漂亮,你们来看啊,我的发卡和我的样子配不配?光欺负丑小鸭,算是什么本事?” 我把脸拼命往刀刃上贴。握刀的男人止不住有些畏缩,后面仍然在干我的家伙则用力地按住我的腰。 “森哥,这个臭娘们……她疯了。” “操!你们到底跳不跳?“阿森几乎停下了肏卉卉的动作,转头看着我,眼神恶狠狠的。 “小芳你别再多嘴了!”冰上的董姨看了我一眼,“一个动作而已,没什么难的……老洛,起来,我知道你行的。“她的声音开始温柔下来。 她蹲下了,依然拉着他的手。可是,他还是不动。 ——对,洛长河,不要答应,不要答应。 ——刀还没割下去呢。 我在心里说。 ——不过,你们千万别做错了,要不你们老大不会放过你们的。 “割啊!你们这些没种的废物!” “小芳!你闭嘴!” “不要,不要钢铁莲花,不要……” “放了她,放了她!放了小芳姐,你们……” “啪!”阿森好像很烦躁,一个巴掌抽过去。 卉卉又昏过去了。 “好!你们别后悔啊!”他似乎咬了咬后槽牙。 那把顶在卉卉脸上的刀已经让她的俏脸完全变形了。 “洛长河!” “割啊?谅你们也不敢!哈哈!” “小四,动手!” “不要!” “嗤!” 鲜红的血在地上溅成一个弧形,美丽得有些残忍。 5 好疼啊! 阿森他们一定以为我疯了。 我忽然想起了前段时间出事故的Jessica Dubé ,原来,真的这么疼。 ——董姨受伤的时候,是不是也这么疼? 这真的是可以忍受的事情吗? 如果是在半个小时之前,我也一定以为自己疯了。 可是,我是幸运的。感谢老天,感谢邓院长,更要感谢你,冬妮娅。 …… “你妈最后一次来看你时,和我说了一些话。”四十分钟前,更衣室里,完事之后歪鼻子的猥琐老头一脸享受地抽着烟,“时间太久了,我几乎忘了。但是,她为了让我记住,当时主动和我上床了,那滋味我忘不掉,你知道其实没几个人心甘情愿和我上床的……” “她说了什么?” “她说,如果有一天她女儿……就是你啦……来找我问她的事情,并且做了和她一样的事情,”老头儿指了指自己的裤裆,“就让我告诉你,永远别忘了你听过的冰雪女王的故事,永远别像故事里一样,让魔鬼的镜子留在自己眼睛里,要让自己的眼睛,随时都能看到美好……说实话,我其实根本听不懂这些废话的。可是昨天晚上,我又梦见她了,梦见她和我做爱,干着干着,她的脑袋就滚下来,滚到一边,睁着那双蓝眼睛提醒我别忘了我答应过的事情……算了,既然想我都起来了,还是过来告诉你一声,否则有一天我怕我万一……算了……喏,这些东西……” 我呆呆地接过他递上来的东西。那是一个封好的陈旧大号信封,当我打开它时,我看到了里面那一只莹润的玉镯子,还有一叠厚厚的信纸。最上面是一张照片——长头发的妈妈和短头发的董云,看样子只有十四五岁,手拉手在冰场上,神采飞扬。妈妈手腕上的那个镯子,和我眼前的那只一模一样。 照片上,是一行秀气的字。 云和霞,永远在一起。 …… 外公返城以后,一直没有再婚,他以为自己一辈子不会有孩子了,所以,他总是把自己的钱捐给附近的孤儿院。直到那一次,他在孤儿院看到被老邓欺负的一个小女孩,所以他打了老邓一拳,把她带回了家。 他给她起名字叫董云。这个女孩,似乎天生就喜欢冰雪,所以,他开始让她学滑冰。 然后那年冬天,他带董云回到之前插队的林场,喜欢滑冰的董云在冰上碰到了那个漂亮的混血女孩儿,她们两个在一起玩,好像是冰上的两个精灵。 他当然认出了她——怎么可能不认识,那混血女孩手腕上的玉镯子,是他下乡时亲手送给那个俄罗斯姑娘的, 虽然很冒险,但是他还是把小冬妮娅带走了,因为小董云已经离不开她了。 冬妮娅和爸爸不亲,她也不想用爸爸给她起的名字,董妮,所以,她叫自己东方丽霞。 …… 她唯一的朋友,只有董云,而她唯一的爱好,只是滑冰。 后来外公早逝,滑冰队就是她们的家。 一起训练,一起读书,一起洗澡。 董云和妈妈说起从前被老邓欺负的事情,然后,她给妈妈看从前被那个脏东西侵犯过的地方,妈妈摸了那里,也亲了那里。 然后,妈妈亲了董云的嘴,还把自己手腕的那个镯子送给了董云。 那是妈妈的妈妈留给妈妈的,是那个始终说爱着她却直到她死没再在她生命里出现的男人送给她的定情信物。 外婆曾经告诉妈妈,如果她遇到了她爱的人,就把它送给他。 当然,那时外婆还不知道,是她。 虽然外祖父和外祖母没能永远在一起,但是,云和霞一定能。 长头发的东方丽霞和短头发的董云。 天真的她们,觉得她两个人可以一辈子在一起。虽然她们都知道,在那个年代,如果这种两个女人彼此相爱的事情传出去了,两个人就都完了。 可是,她们俩不说,谁又会知道。 …… 那个叫洛长河的小伙子很喜欢妈妈,他很帅,队里很多女孩子都喜欢他,但是妈妈除外。所以,董云替妈妈做了他的双人滑搭档。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免翻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箱:bijiyinxiang@gmail.com 可是,这个莽撞的小伙子不死心,妈妈生日那天,他想给妈妈一个惊喜,所以他捧了一束玫瑰花到她家。